头,匆匆跑开。
楚夕实在是见不惯弱者,真正的弱不是身体残缺,而是心灵的脆弱卑微。
以前的楚夕是弱者,现在的聂双双也是弱者。
白雪优雅地翘起纤细手指,一下一下刷着指甲油:“楚夕,你别多管闲事。我家有钱,她只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她妈伺候我们一家,她伺候我,这是理所当然。”
白雪一向娇惯,聂双双再怎么成绩优异,终究是个保姆的女儿。
保姆的女儿,逃不了保姆的德行,避不开保姆的品行低劣,在富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
楚夕冷笑,漫不经心说:“爷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富人,放在以前,要么杀了,要么破产。”
她曾经,在刀口上过日子的。
手里流淌过富人的温热血液、剔过同样的高贵骨头。
“你管得着我么,”白雪尖声嘲笑,“像你这种死了妈、没教养的小子,能明白阶级的意义?”
眼前少女容貌虽好,可脸上那股子傲气,只会让楚夕想一刀狠狠割下。
和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小女生,楚夕也懒得耗费口舌。
楚夕只淡漠开口:“风水轮流转,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