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秋柱赫给前面开车的托米打了个招呼,转站最近的医院。
楚夕咬牙,小刀灵活划开脚踝的裤脚,毫不优雅地将脚搭在木桌上。
蛇咬出两个小小的血口,楚夕试着感触一下,脚腕已经开始发麻。
这种毒蛇她认识,毒性不强不弱,最严重的的状况是麻痹心脏血管。
用绳子在小腿上紧紧捆住,用蒸馏水冲洗几次伤口。
做好这一切后,楚夕抬头,对陆左煜说:“冰块帮个忙,把酒精和打火机给我。”
陆左煜默默将酒精瓶和打火机递了过去,想看楚夕如何处理这种状况。
银色小刀沾了酒精,打火机火苗加热小刀刀刃。
十秒后,楚夕弯腰,眼睛也不眨,刀刃在伤口处划出“十”字形状。
白刃割开皮肉,暗红血液从血肉里溢出。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酒精的刀子割开伤口,她眉头也不皱一分一毫。
好像一个久经磨练的老手似,少年垂着头,栗色发丝耷拉在额前,能看见挺翘的鼻梁,以及紧紧抿住的淡粉唇角。
割开血肉无疑是疼痛的,楚夕垂着头却不吭声,一颗苍白的冷汗从侧脸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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