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
秋柱赫剜了眼那小子。
楚夕又说:“你想想,K总和垃圾你只能选择一个。这些垃圾只能污染你的身躯,但K总会污染你的灵魂。我让你的灵魂干净无瑕,还不感谢我?”
“感谢?我没杀了你便是好的。”秋柱赫冷嗤,傲娇地捂住鼻梁,“没想到,你能忍受这种脏臭的地方。”
楚夕无所谓地耸耸肩,似笑非笑:“只要能活着,多脏多臭都能忍,不是每个人生来就含着金汤匙。”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那样,卑微低贱地活着,在暗无天日的天空下踽踽独行。
月光染白了她微翘起的唇角,一抹冰霜似的自嘲。
侧脸明暗交替,唇角冷硬弧线藏在婆娑的黑夜树影里。
秋柱赫微怔,这是种什么样的哀伤眼神?落入寒夜的露水似,彻骨的绝望和冷意。
他再定睛一看,楚夕还是那副纨绔不羁的欠揍模样,秋柱赫只当自己眼花,这小豹子压根不像那种悲苦的人。
秋柱赫捏捏单薄的衬衫,在黑夜里打了个冷战。
他道:“那边有个旅店,今晚将就一宿。”
楚夕正从兜里掏手机,闻言,诧异地抬头:“你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