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也算得上绝对的同居。
陆左煜也不把话挑明,明暗交替,非常容易让人误会——事实上,沈若兮的表情动作告诉他,这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的的确确误会了。
沈若兮呆呆立在原地,美丽如花的脸孔浮现出诧异,握在手里、准备给楚夕尝尝的鲜花饼也滚落在地面。
圆圆的鲜花饼在地面上圆润地滚着,打了几个旋儿,慢悠悠地停止,散开一些面饼渣滓。
沈若兮问:“陆、陆先生,您是不是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楚夕已经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拿不下,便胡乱地往陆左煜手里塞:“帮我拿一些到车上,我屋里还有点。”
陆左煜沉稳答:“好。”
楚夕压根没留意到沈若兮,又忙碌碌地钻回房间里,继续折腾收拾。
陆左煜手里抱着一大摞的衣物行李,和他颀长的身躯显然不对称,但他面无表情抱着楚夕的东西,步伐稳重走过沈若兮身边。
隔了一会儿,陆左煜两手空空,再次上楼。
沈若兮红唇动了动,极力想要说些什么,但在拿冷漠男人的目光注视里,居然半个字也无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