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欠，琢磨着胖子瘦子应该已经接到了两姑娘，总算松了口气。
楚夕说：“老师，我困了...要不让我先睡一会儿？”
铁拐李：...
铁拐李发现，他几乎看不透这个奇怪的少年。难道世界上，只要和13号长得像的人，性格都如此奇葩？
铁拐李沉下声音，冷笑：“实话告诉你，我并没有打算留你活口。”
楚夕点头：“我知道，现在我有点困。”
铁拐李皱眉，老脸闪过不可思议的情绪：“你不怕？”
楚夕耸耸肩，似乎还不习惯两只手无法活动：“怕不怕又能如何，你还不是准备一枪崩了爷。至少我现在还不会死，想睡觉很正常。”
铁拐李脸色复杂，眼光久久落在楚夕单薄的身子上。
这种语气、这种慵懒的气势、还有偶尔划过的狡黠，都像极了一个人。
铁拐李的手指落在腰间的枪上，压低声音质问：“楚夕，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越靠得近，那种熟悉越发出动灵魂末梢。
铁拐李的的确确，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某些熟悉的压迫感。
但13号，在道上混了十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