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嘴里发烧,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南都江里的鲈鱼,不愧是人间绝色。
秋柱赫绝对没料到,楚夕的吃相会如此恐怖,灾民都吃不出她那种猥琐的样儿。
秋柱赫忍不住一个劲提醒:
“吃慢点,瞧瞧你这吃相,服务员会因此鄙视我卓越的审美。”
“擦擦嘴,没人和你争。”
“围巾取下来,沾了太多油渍。”
“别用你沾满口水的筷子给我加东西!”
...
吃到最后,一大盆鲈鱼见底,楚夕小肚子撑得走不动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着茶,清除满口的热辣辣。
秋柱赫望着一片狼藉的餐桌,在看看心满意足的楚夕,摇头,时间居然还有如此恐怖的女人?
秋柱赫:“凑过来。”
楚夕两手支在桌沿,笑嘻嘻问:“怎么,莫不是准备AA制给钱?”
话音儿刚落,嘴角覆盖上柔软的白色纸巾。
秋柱赫伸出手来,慢慢用纸巾擦去楚夕嘴角的油渍。
从远处看,玻璃墙内、花香草绿幽幽,餐桌上美丽男人温柔给另一人擦拭嘴角,动作温柔、眼神认真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