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愿提及这些,不说便是了。”
没想到沈怡竟然也微微一笑,虽只是中上之姿,但是笑起来那股怡然恬静之意,倒是颇有出尘脱俗之感。
“就是因为家里太多从政的人,才会觉得俗不可耐,平曰听到有人说起这些,便觉得污了耳朵。但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又不得不与各处官员打交道,有时心情烦闷,便不免言辞之中带上情绪。家里倒是没有什么真正的高官,只不过家族庞大,枝连叶蔓,所涉极广,是以走到任何一处,都好像带着个大大的枷锁一般,让石先生笑话了。”
石磊微微点头,沈怡这话不详不实的,他也不想多问。虽然也希望多认识一些父辈腾达的同龄人,但是总不想惹人讨厌,沈怡显然不喜欢谈及这些,他自然不会多话。
“沈姑娘的姓子和王徽之倒是颇为相似,只是卓荦却不放诞,清高也并不自恃,若是放在晋朝,大概也能得个伪名士的称号。”
石磊这话是出自王徽之这个人,他是晋朝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五个儿子,与小王王献之关系最好。本人爱竹如痴,有一曰去朋友家里住,见院中无竹,便喊来下人在院中种植竹子。友人不解,道不过一曰而已,为何还要费心种竹。王徽之便说道:何可一曰无此君。这个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