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在吴东净为这事儿打仗了,心烦气躁的,我就说带他们俩来你这里吸点儿仙气,让那些竹子好好除除咱们身上的铜臭气。”
“铜钱不臭的,臭的是那些不善使钱的人。你们聊事情吧,我听着。”沈怡微微低头,眼睛看着手中的茶杯,茶色明黄,又透着几分绿意,煞是好看。
石磊看了一眼费开,说道:“这几天乌烟瘴气的,费哥是不是怪我年少冲动了些?”
费开摇摇头:“你是说你怒砸庞老书记家的事儿?这事儿真是妙啊,庞老书记大概这辈子都想不到,居然会有个猛人敢到他们家一通乱砸。边副书记听说这事儿,特意过问了一下,得知庞老书记没为难你,也就没说什么。事后我倒是听到他在屋里哈哈大笑,说你这小子就是不按常规出牌,不过倒是挺解气的,庞国藩那小子的确缺个教训,庞老书记也该是时候重振雄风了!”
最后这几个字,费开咬的特别重,显然并非字面上的意思,而是说庞家雌威甚重。
曹正正却皱着眉头说道:“虽然我也觉得这事儿你做的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还是想说,你冲动了些。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宋寅那边还不至于如此强硬,现在,他们的报价比你们公司低一半,别说我们厅长了,就连省里都很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