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了。
这些年,他只不过是仗着自己老爹在润扬的地位,四处胡作非为,从来没想过宁报斌也有失势的一天。从夜总会出来就想要去找以前那帮对他点头哈腰的家伙,干脆当晚就砸了魏风的场子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没想到过去对他言听计从的那帮人,这个晚上就仿佛约好了一般,集体失踪,电话打不通,call过去又不覆机,极度郁闷之下,宁从军就找了个地方喝酒,结果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一觉睡到现在才起。
原本还想着回来问问宁报斌,好端端的为何会被传出调走的传闻,这一进家门,看到宁报斌黑沉的脸,宁从军似乎已经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宁报斌看到自己这个儿子,尤其是显然满身酒气,又是宿夜不归,心头不由得顿时火气,大声骂道:“你又跑哪儿去了?你还知道你有个家!你要是哪天跑出去干脆别回来,我倒是省心了!”
宁从军心里也不快活,又被老爹一通骂,不由得脖子一梗:“你自己没斗过石为先,别拿我出气,我还没说因为你输给了石为先让我被他那个小屁孩儿的儿子羞辱呢!”
宁报斌一听更加来气,抄起手边一根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朝着宁从军抽了过去。
“你还敢跟我顶嘴?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