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成器的女婿,还是藩儿,都远不如你。”
石磊笑了笑:“庞国藩其实如果把心思全都用在经商上,未必就比我差了,只是旁骛太多,胸襟狭隘了点儿。”
庞宪点点头,又喝了口茶,指指茶水,示意边捍卫为他续水。放眼整个江东省,大概能让边捍卫亲自为他续水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让边捍卫心甘情愿做这些事的,恐怕还只有庞宪这唯一的一个。
品了品这二道茶,庞宪才又开了口:“是呀,藩儿气量太小,睚眦必报,没有容人之量,这是他今天走到这一步也是偶然当中的必然。其实还应该加上一条,太自以为是,这也怪我,还有我们家老太婆,如果不是我们给他遮风挡雨惯了,太宠溺于他,他也不至于养成这样的姓格。这孩子,全都遗传了他姥姥的姓格。唉……”
石磊眨了眨眼睛,不再开口了,庞宪虽然说今天不说庞国藩的事情,但是坐下来之后,那一句话离开了庞国藩?
似乎也明白石磊为何保持沉默,庞宪笑了笑道:“是我说不提那个兔崽子的,却又是我一直在提他。石磊你大概也应该能体会这样的心情,纵然藩儿再如何不成器,他始终是这个世上唯一流淌着我的血脉的人。老太婆跟我相濡以沫这么些年,可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