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这种事情是不需要用时间去证实什么的，别说这些毫无心理准备，还只以为董长水的出事完全是莫丁高在动手脚的官员了，就算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一部分年广裕要出事并且是出大事的黄明祥，当看到石为先呈递——或者直白些说，黄明祥很清楚这份材料只是石为先执笔而已，实际的撰写者，是石磊。
当黄明祥看到这份材料之后，对经济也只是一知半解的他，对照整个数十页的材料仔细审查过后，计算器都拍烂了两只，这才算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了。
站在窗边，黄明祥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虽然他拿到这份材料已经两三天了，可是现在他的心情并不比在座的其他常委轻松。
不错，辛贡省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损失，只不过损失了极少的一点儿招待费用而已，当然，内在的损失是，一个留州的农民，就把他们整个辛贡以及庐陵的高级干部玩儿了个遍。这里头，只有一个人是真正清醒的，那就是石磊，哪怕是呈递这份报告的石为先，恐怕也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感觉，并不敢相信年广裕会骗的如此彻底。
当然，根据石磊跟黄明祥的面谈，石磊也充分说明了是石为先对年广裕的投资计划先行有了疑问，才会让石磊这个经商的人给出一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