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你这兄弟解决,可不是找什么女人;但凡是个母的都不行,你要有本事,你就找个男人解决,我没意见。”
他突然反握住她的小手道:“它是母的吗?”
她一噎,随即将手一甩道:“它是母的,可惜体力不支。”
沈立行负气躺下,瞪着屋顶好一会儿,闭上眼睛。
她碰碰他:“哎,别泄气呀!”
他不理。太医原也说了,除了头三个月和最后一个月不宜房事,其他时候却是可以小试牛刀的,这次她初一怀上便受了气,他怕这肚子里的孩子娇气,所以一直隐忍,她也不是不知道,反正她也不是很渴望,索性便不提这事儿。男人是食肉动物,素了这么久,估计也是蛮难过。
好半天他都一动不动,这时候肚子里的宝宝猛踢一脚,高世曼“哎哟”一声,想也没想抬手便是一巴掌拍在肚皮上。沈立行一个打挺坐起来道:“怎么了!”
她委屈地道:“他踢我。”
他把她的手一拉,皱眉道:“你打自己做什么?把我儿子打坏了。”
这话看似矛盾却绝不难懂,她矫情劲儿上来,瘪着嘴一脸幽怨地瞧着他不说话,眼中雾蒙蒙的。此时不矫情,更待何时呀!
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