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姚大将军分给他的产业输了近一半,姚将军气得要将剩下的产业收回去,闹腾着呢!”兴灾乐祸就是襄城现在脸上的样子。
“真的假的?”她倒没听沈立行说。
“你还怀疑什么,那女人又哭又闹,全然不要脸面了”,襄城摇头。
“她还有脸面吗?”高世曼呵呵呵。
“那倒是”,襄城也笑,“说是姚将军也下了狠心,让夫人和大儿媳上门讨要余下的家产,那女人要死要活,只说姚将军夫妇偏心,还说这家产既已分给他们夫妻,那便是他们的了,就是他们全送给乞丐,也没人管得着。”
高世曼半含讥诮地道:“她还当真,姚将军不过恨铁不成钢,让夫人上门敲打提点这夫妻一二,她那不成器的夫君有什么好儿,她还护着,真是歪锅对歪灶,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将军也是气狠了,要不然都分出去的家产,怎么可能再要回来,那女人也不知道说几句乖话,真是头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别谈这倒霉鬼了!”
“她哪里可怜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襄城仍不解气。
她只好道:“军中有不少好苗子,赶明儿让彦堂给你说个夫家,那种爱赌爱嫖的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