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一个多时辰,只说与己无关。
这下成了一个无头公案,甚是蹊跷。
高世曼跟纪王打交道良多,她得知此事,暗地里对沈立行嘀咕道:“纪王精明过人,但魏王也不是个傻子,这个节骨眼儿去刺杀纪王,还偷袭不成;纪王伤在肩头,并无大碍,以我看,他这连苦肉计都算不上,八成是在栽赃嫁祸。”
沈立行笑笑道:“皇上更不是个傻子。”
“皇上这才五十多岁,若是他命长,活到八十岁,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还要抢着做太子”,高世曼嗤笑。
他将她一搂道:“对皇上来说八十岁只怕难,我尚能与你一块儿活到七老八十。”
她默然不语,过了会儿她突然道:“若是纪王继位,只怕咱们都别想活到五十。”
沈立行眼中一闪,大掌抚上她的后脑道:“别担心。”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担心”,她依在他胸前,只觉安心。
经此一事,魏王危机感日强,一日他与安王宴饮,酒后微醺,拉着安王诱哄道:“九弟,你我与李承俭一母同胞,若是四哥得登大宝,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你我。”
安王已非稚儿,听得这话,立时做出忧虑恐惧之状。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