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云芳两姐妹也一起冲了出去。
一家人赶到了门边,就看到大山半倚半坐的靠在大门边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他的收了伤的那条小腿上的裤子还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小腿来。
娘一下子红了眼圈,一把把儿子的头搂在了怀里,哽咽着喊道,“哎哟,这是怎么了,大山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爹晚了两步,他皱着眉头子端详了一会儿,只见大山不仅仅是小腿上有划伤,还跑丢了一只鞋,裤脚上还硬邦邦的,像是结了冰,而原本用来拉芦苇的小板车也不见了踪影。
探头往黑黝黝的外出瞅了瞅,寂静的暗夜中传来了几声懒洋洋的犬吠声,爹径直上前,把儿子被在了背上,沉声说道,“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