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做完,云芳和娘一起动手,把调好的‘肉’馅用筷子夹了放在了两片连刀的藕片中间。
小心翼翼的忙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才算‘肉’馅全部夹入了藕片中间,云芳看着一个个饱满的藕片,想象着它们被炸熟了的样子,禁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沫。
云芳和娘准备妥当了藕片,把他们整齐的摆在了案板上,桂枝婶子也端着自家的面糊糊进‘门’了。
“哎哟,二嫂子准备什么,真香啊。”桂枝婶子的人还没进来呢,大嗓‘门’子就先亮了出来。
娘拉开了屋‘门’,笑着迎了出去,“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刚才咱们不是商量着要把藕炸了吃么,我和芳儿又准备了一些‘肉’馅,放到里面一起炸。”
听娘这么说,桂枝婶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如果蓝家拿出了油和藕来,自己添上一些面粉,是正合适的;现在人家又添上了一大块的‘肉’,那这件事情明显就是自己占便宜了。
桂枝婶子这愣神,娘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桂枝婶子这样的人和周嫂子那样的是两种极端的典型,对于周嫂子那样的,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回头就说人家的坏话,自然是人人都妨着她;可是桂枝婶子这样的,即使偶尔占了人家一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