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卢氏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个当大伯的豁出去脸皮来去兄弟家大闹了一顿,不但被兄弟媳‘妇’挠了脸,人家这亲还是订了下来,这定婚宴还要办的热热闹闹的,把松坡屯的男‘女’老少都请了去吃席面,这又是给了他另一个响亮的耳光啊。
另外,蓝老大烦躁和懊恼的还有另一层原因在里面。
蓝家就是兄弟两个,没有姊妹,算是孩子少的了,两兄弟小时候的感情很好,各自成亲之后,虽说稍微疏远了一些,但还是比别人家的兄弟之间感情要深厚一些的。
原本蓝老二家办这样的大事,蓝老大是亲大伯,是最应该忙前忙后的去帮忙‘操’持的,可是因为前几天闹了那么一场,别说蓝老大自己心里别扭,不想过去,就是他想过去,那边也不会给他好脸子看的。
蓝老二家这样的大事,蓝老大都不出席的的话,那兄弟两人的情份也就算断了,见了面都可能不会打招呼,更不用说年三十那天一起去爹娘的坟上请了祖先回家过年了。
原本是蓝家大请客,是个很风光的事,他这个蓝家的长子却像一个老鼠一样的躲着不肯见人,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老大媳‘妇’卢氏理解了蓝老大的苦楚,心头的气也就彻底的消了,她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