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人来烦你,咱们今后再行事,不得已还是要小心一些的。”
爹一时没有听明白张大年的话,身后的云芳却听明白了。虽然蓝家口头上应承了张大年不接其它人腌萝卜条的生意,也收下了他的钱。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不想他的竞争对手发现蓝家的存在的。
虽然张大年这么做存着一些‘私’心,但是也不失一个在其位谋其政的管事做派,云芳是能理解他的。就蓝家而言,如果他们不肯接受张大年的建议,‘私’自和其它的铺子联系了,短期内可能收入上要好一些,可是这样一来,要想长期和大铺子合作下去,就要有些困难了。
一旦他们得陇望蜀,失去了老实本分,谁也敢再相信他们,同样的生意,谁也不会找他们来做的,那蓝家以后在生意方面就怕村不难行了。
想的明白,云芳赶紧扯着爹的衣襟说道,“张管事这么替咱们着想,咱们蓝家十分感‘激’呢。只是,咱们庄户人家见识短,还得张管事吩咐。”
云芳这一提醒,爹也就明白了,他恭声说道,“芳丫头说的对,咱们家见识短,行事难免不合时宜,还请张管事执言吩咐。”
“好,好,好,”张大年连声叫好,把心里早就想好的主意说了出来,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