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憨厚的搓了搓手,“这段时间咱们一直使着你们的这套车马,您,能,能不能割爱啊?”
“原来是这事啊,”张管事稍稍一愣之后,大声的笑了起来,“这事好说,这事好说,就是你们不提,我也要说这件事的。”
“您说,您说。”爹不知道张管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咱,咱们听您示下。”
“老弟啊,我跟你说老实话,”张管事抬手拍了拍爹的肩膀,亲切的说道,“咱们这套车马当初置办的时候‘花’了三两银子。”
“三,三两?”爹有些吃惊的重复了一遍,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了,闲在家里还有一个小马驹子呢,只要自己肯‘花’些功夫和心思,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时间,小马驹子就可以使用了,到时候咱‘花’上五六百钱打上一辆大车,也就是置办齐全了。
最多也就是有半年时间不方便,自家也就置办齐了的东西,现在却因为一时的贪念,要多‘花’上近一吊钱呢,爹越想越懊恼,如果时光能倒流,他肯定不会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要人家的车马的话来。
爹这边懊悔不迭,故意缓了一口气的张大年又笑着继续说了起来,“蓝老弟别着急嘛。咱们这套车马虽然置办的时候‘花’了三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