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爹赶紧上前单手搀扶住了张大年,另一只手则飞快的伸进了大缸里,取出了已经被挤出了大部分水分的萝卜干,送到了张大年的面前,“张管事您看,您请看,……”
“我还看什么啊?”张管事脚上还是钻心的疼,他一歪身子,把半依在蓝定生‘腿’上的身子挪到了大缸旁边靠着,这才又急又躁的一挥手,看也不看的就打落了那些碍眼的东西,大声的吼到,“你们蓝家不是用这些大缸腌萝卜条的吗?!还让我看什么?还指望着我恭贺你发大财啊?我告诉你吧,‘门’都没有!真是狼心狗肺,枉费我张大年处处关照你们,还以为你们老实厚道,值得深‘交’呢,……,没想到,我瞎了眼,你们黑了心,当我们福详老铺是好欺负的?别以为现在有了几家不自量力的铺子暗中生事,咱们老东家就怕了你们?!要是就凭你们这小宵小就能撼动了咱们百年的根基,你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哼,别说县老爷护着,有上面的府老爷护着,就是京里的贵人老爷们来了,也青龙压不了地头蛇,你们一个个的觉的做的多么机密,打量着咱们东家不知道你们在西边搞什么名堂啊?!还,还算机到老子头上了,明着说什么争点杂食的生意,实际上还不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