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窗亦开了,却为何看不见你
看得见你,听得见你,却不能够爱你
……
真的有来世吗?
那么,吾愿为一只振翅的蝶
一滴透纸将散的墨
一粒风化远去的沙
……
我捏了捏那淡水蓝的结界,一如既往地颇是有些弹性,比起葡萄皮还要滑溜上几分,却任凭刀裁火烤也不破,听说是先花神布下的,我估摸着这结界要是做成件衣裳倒是美观又实用得紧。
“嗬,这不是小桃桃嘛,久违久违,许久不见可还安好?”老胡乍地从地下钻出来,杵在我面前,那效果是说不上来地好。
我摸了摸胸口,心脏蹦了两蹦倒也颇稳妥地落回了原位。我拍了拍这小老儿亮闪闪的脑门,提醒他:“我们今日清晨方见过的。”
老胡小眼睛一闪,满脸褶子纠结着:“桃桃这是笑话我年纪大,记性不灵光了?”
“嗯。”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桃桃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伤心啊,吾甚感欣慰,甚感欣慰。”小老儿摇头晃脑,“话说桃桃这是要上哪里去呀?”
“听闻长芳主近日得了闲暇,我拟了道奏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