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伸出手将灵力注入指尖缓缓摩挲过我的后背,“觅儿莫怕,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哽咽啜泣着,直到喉头沙哑发不出一点声音,那泪水仍扑簌簌地往下落,似乎永无枯竭之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究竟怎么了,像是中了什么巫蛊一般,我抓紧小鱼仙倌的手,“我一定是中了凡人说的降头术,你替我解了它好不好?”
“好,我替你解了它,觅儿不慌,有我在的。”小鱼仙倌取了枚凝神金丹用蜜糖水和了让我服下,渐渐平复了我错落起伏的喘息。只觉着轻飘飘地越来越倦,我缓缓地睡了过去,却连梦里亦是如影随形的痛楚。
……
不晓得睡了多久,睡过了日,睡过了夜,睡去了那些痛,睡得那些苦从我的喉头一直渗到最细的头发丝里,丝丝分明,纤毫毕现。
再次醒来,又是一个春天,和煦的春光透过窗棂铺洒进来,庭院里有鸟声婉转私喁,有人背对着我在屏风外抚琴,高山流水泠泠淙淙。
我赤脚起身步出屏风,越过那个抚琴的人,推开窗户,暖风夹着丝丝云絮扑面而来,廊檐下一对凌雀正在衔泥筑巢,扑棱着翅膀忙忙碌碌,时而亲昵蹭蹭对方以示勉励,时而又唧唧喳喳吵闹不休,似乎为了一根稻草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