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儿。”
我继续摆弄手上的花草,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他将我囚禁了三个月,任凭我如何哀求,皆是温和的一句话,“我不会放开你,亦不会告诉你金丹所缺之药,春天一到我们便成婚。”一个月后我再不求他,再不说话,只当他是一丛荆棘。他日日都来,总是温言款语地对我说话,三餐过问,细致到连茶水的温凉都要把控得刚好,坐着怕我腰疼,躺着怕我背疼,一副恨不能捧在手中的样子。仙侍仙姑们皆替他鸣不平,觉得我十分不识抬举。总道,天帝陛下这样痴心的男子世间少有。
是啊,世上哪有一个男子能对一个女子好到这般极致?若真有,那便必定是假的。所谓完美,皆是幻象。若非亲身遭遇,谁又能相信这样温和雅致的背后是怎样血雨腥风的狠辣?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与水神单独说说话。”他挥了挥手,将左右仙侍屏退,俯下身,“觅儿,你这是在做农活吗?”
我手下一顿,是他的声音,是他的样貌气息,只是这口气……
“美……觅儿,本神来了,你怎么还不起身相迎?你不能仗着本神如今正宠着你便如此怠慢,你可晓得我为何要做天帝?天帝的一大好处便是除了天后外还可以纳许多许多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