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城北博雅斋是在临近北‘门’的一条巷子里,虽然是巷子,倒也能过马车,到了地方,车夫停下告诉,卓昭节先挑帘看了看,却见斋前还有个小小的园子,栽‘花’种草的,还打了一口井,不过七八步到头,拿篱笆圈了,中间一扇‘门’,上书“博雅斋”三字,笔锋飘逸。
园子里,两个总角小厮隔着篱笆看见马车停下,忙到‘门’边候着,及至卓昭节带着使‘女’下车走过来,他们立刻开了‘门’,未语先笑道:“娘子是头一次来?”
“正是。”卓昭节点了下头,“里头可有现成的琵琶?”
“自是有的。”一个小厮笑着道,“娘子里面请!”
踏进斋‘门’,就见里头只放了两三面琵琶,迎面的柜台里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正低着头,一手拿笔,一手将算盘拨得飞快响亮。
引卓昭节主仆进‘门’的小厮也不在乎会打扰她,过去就笑着道:“娘子,有客人来了。”
“松奴请客人少坐,上好茶,我算完这本帐。”那少‘妇’头也不抬的道,“真是对不住……今儿是一定要算出来的。”
小厮松奴哎了一声,歉意的对卓昭节道:“娘子勿怪,今儿个正是‘交’帐的日子,敝斋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