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自己来。
这个道理,从他生母含屈而死、从他被仓促送到长安,他就清楚了。
这些年来,沈丹古闻‘鸡’起舞、夜半乃歇,天资?大凉地域辽阔,子民众多,哪一郡哪一州寻不出些个俊才人杰?不刻苦攻读,天赋再好终究也会荒废、会失‘色’。
何况,当年他就是天赋太好了……不然,嫡母怎么会?
沈丹古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根本没有半刻放松的命啊!
回想起来那声甜甜的、毫不掩饰其中感‘激’甚至是谄媚的“沈家哥哥”,沈丹古心中的‘阴’郁悄然的消除了几分,这样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小娘子,自以为聪明伶俐的天真飞扬,外人看着娇纵又任‘性’,可纵观长安诸位贵‘女’,谁家最珍爱的小娘子不是这个‘性’.子?
只有接近了,才会明白这样娇纵活泼心中毫无‘阴’影的小娘子,是何等的和煦暖人,各家的长辈会是蠢人么?他们最疼爱的小娘子,外人看着的娇纵任‘性’,可这样小娘子的可爱之处,只有疼宠她们的人最是清楚与珍惜。
表姑卓芳甸也不是不受宠爱,但她惦记的东西太多太沉重,受姑祖母沈氏影响太多,看似端庄大方,却早早怀上了心事……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