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扶风指点任慎之不算逾越和无礼,不然照常人来想,任慎之即使与江扶风师出同‘门’,但任慎之当时可是住在了外家,且有个翰林出身的外祖父,哪里需要旁人来教他功课?江扶风这么做可就是不识趣、有班‘门’‘弄’斧的嫌疑了。
大夫人这才展容,又问:“这小郎君‘性’情呢?好不好?”
“应该还好罢?”卓昭节沉‘吟’片刻,道,“上回我与母亲去兰陵坊探望白姐姐,恰好遇见江小舅舅也去探望林姐夫,林姐夫心情不好朝他发火,他也没有在乎,可见心‘胸’还是不错的。”说着又吐了吐舌头,笑着道,“母亲,我可说不准,还得你来说。”
游氏就对大夫人道:“是有这么一回事,而且那件事情其实是林郎君无理了,毕竟林郎君北上一路,这江十七郎随行,可是一直帮手照拂他的,那天就为了江十七郎道了句最近没去探望林郎君,是因为拜访了一回施祭酒,林郎君非但直接赶人,甚至还砸了半晌东西……”
“这么说来这小郎君的‘性’情确实很好了。”大夫人仔细想了想,声音就是一低,“他家里有些什么兄弟姊妹?七娘可知道?”
卓昭节隐约猜测出大夫人的盘算,心下有点惊讶,道:“我不大清楚,但江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