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与宁摇碧有过些过节,虽然宁摇碧如今已是四房板上钉钉的郎子了,但卓昭粹对这个妹婿怎么都亲热不起来,这一次宁摇碧解围,纵然是为了卓昭节,卓昭粹也不禁心生感‘激’,他为人敦厚,倒将从前的罅隙尽都化去。
不过卓芳礼和游氏想的却是:“我道今儿个小七娘怎么口齿那般伶俐了?原来这信口雌黄、凭空污蔑的口才全是被这小子带坏的!”
当然这些话,卓芳礼和游氏想想也就是了,却不便公然说出。
卓昭节说的这些大可以回头再问‘女’儿,但宁摇碧却不能一直留在四房的,卓芳礼问完‘女’儿,自然就要与宁摇碧说起正事——就是政事上的影响,宁摇碧对岳父自不会藏‘私’,爽快的将自己之前对卓昭节说过的有关卓家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由于敏平侯之病免除被打压的危机的推测说了一遍,至于其他更隐晦的‘交’谈,以卓昭节的阅历,却是听也听不懂的。
如此到了黄昏时分,宁摇碧方告辞而去。
等他走了,卓昭节猛然醒悟,问卓芳礼:“父亲,今日许院判可曾来过?”
“许院判这几日应该日日往东宫为太子妃诊断,如何会到咱们家来?”卓芳礼一愣,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随即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