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究竟。
不想次日打发了两路人各自去请——半晌后却只得谢盈脉到,另一路寻李延景的人却是迟迟未回。
卓昭节与谢盈脉客气了几句,顺势把两位郡主想寻她做琵琶的事情说了,遂正‘色’提起李延景一事。
谢盈脉听了,果然大吃一惊,神‘色’复杂已极,不住的道:“怎会如此?”
“谢姐姐,当年你是怎么盘下那铺子的?怎么那老东家连手艺都传了给你?”卓昭节狐疑的问,“本来博雅斋这样的老字号哪儿是会轻易转手的?更不要说手艺了。即使那东家想回老家去,字号牌匾怎么也会带走的——博雅斋也不是一开始就开在了秣陵的,却是先在长安开了好几年,后来才搬去了秣陵……能搬到秣陵怎么会不能搬回老家去呢?”
谢盈脉脸‘色’古怪,半晌才道:“你晓得的,我出身草莽,跟着恩师在江湖上‘浪’‘荡’过两年。”
卓昭节道:“嗯?”
“虽然不是每个江湖人都如此,但大抵是推崇这些的……就是白头如故、倾盖相‘交’,又或者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谢盈脉‘露’出闷‘色’,道,“那时候我才到秣陵,因表姐家不便长住,就想到秣陵城里看看有什么生计可做。结果进城后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