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会从水荭馆出来?”
“还不是你们五叔?”‘花’氏被她们直接责问,居然还是冷静得很,慢条斯理的扶了扶鬓边簪的一朵水红月季,虽然是月季,开得倒比寻常成年男子的拳头还大,富丽堂皇如牡丹,衬托着‘花’氏‘精’心描绘过的娥眉杏眼,颊上两抹胭脂红,显得娇媚风流。
被她动作吸引,卓昭节与游灿注意到,‘花’氏此时穿戴可不平常,看似端庄的水‘色’对襟广袖上襦内却是一件海棠红底绣鸳鸯戏水诃子,包裹着她丰满的前‘胸’,曲线起伏如山峦,红‘色’的诃子又把映衬得雪肌如‘玉’,晶莹润泽,引人遐想。
这样‘诱’‘惑’的诃子下,腰间束的是茜‘色’攒珠宫绦,坠着一对比目鱼翡翠佩,银泥粉绶藕丝裙,风动裙动,偶尔‘露’出裙底的一双丹‘色’绣‘花’鞋来,鞋尖还缝了一对绒球。
她这会扬手扶‘花’,宽大的广袖随肘滑下,雪白粉嫩的手臂被乌鸦鸦的鬓发比得如冰似雪,腕上却拿鲜红的丝绦系了一只金铃铛,随动作发出轻响——举动颦笑,皆似勾人。
如此约见情郎堪称楷模的装束,再加上她‘侍’妾的身份,身边一个人也没带,就这么在园子里走一走,都要叫人疑心她存心不良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