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但他既然能够跑到山南去寻我,‘精’神也是好的,论年纪他也不小了,怎么他没事,父亲母亲且不说,二郎他们,可是正当壮年,却反而病倒了?该不会是那儿的官吏使坏,故意指了靠近瘴疠之地的屋子给父亲他们住罢?”
卓昭节心里想这些还不是你们那母亲造的孽?造孽也就罢了,忘‘性’还那么大,也不想想宁含和宁希两个好好的国公府郎君,本来不说这辈子多么的富贵,但一世衣食无忧、求个儿‘女’成双照理是没问题的,可都给欧氏作践成什么样子了?
即使享受着国公府的锦衣‘玉’食,然而这条命都不知道还能苟延残喘多少,子‘女’那就更没指望了……这么大的仇,在长安时欧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能说那会什么都在她的掌管之下,宁含宁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无权无势的不能怎么样。
到了剑南,下人不够用,支使庶子和庶媳——居然连吃食这么重要的地方也‘交’给了他们,这哪儿是自大,根本就是不把宁含和宁希当人看了,这两个时日都无多的人,既知生母和自己都毁在欧氏手里,有了机会还不下手,那也太没气‘性’了——这还是人么?
但这些话当然不能对宁瑞澄和宁瑞婉说,卓昭节就道:“料想官吏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