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告状,正好治她个不慈之罪!”
“但先帝先后方大行……”‘侍’者暗吐一口血,咸平帝与淳于皇后尸骨未寒,如今还在国丧期间,唐澄就玩起了宫‘女’,这事儿哪是给慕氏找麻烦,传出去群臣都会请求夺了他刚刚到手的鲁王之封啊!
那么多‘侍’者不派,偏偏派了这‘女’官出来,没准就是慕氏的计策,‘侍’者悄悄把这推测与唐澄说了,指望他不要上当。不想唐澄久未今‘女’‘色’,心里正惦记得厉害,现下这‘女’官怎么看怎么勾人,哪里舍得放手?他眼珠转了转,便道:“孤如今身边缺人伺候,慕氏是孤的嫡母,料想区区一个宫‘女’,她不该舍不得给孤罢?”
‘侍’者知道他不过是换个说辞,奈何唐澄坚持,‘侍’者也没法子——那‘女’官听说唐澄要索取自己,果然变了脸‘色’,转头就要跑回去求慕氏救命,唐澄当然是派人拦阻,这么一来二去的,里头太子妃的陪嫁使‘女’出来了。
“娘娘正睡着,你们在这儿闹什么?”使‘女’满脸的不高兴,随便给唐澄行了个礼,便把‘女’官护到身边,冷冷的道。
唐澄哼道:“孤身边缺个研墨的宫‘女’,瞧这‘女’官还算伶俐,打算向嫡母要了她伺候,嫡母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