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
半晌后,却见宁摇碧狠拍一下小几,吓得宁夷徽‘花’容失‘色’,却听宁摇碧咬牙切齿的,恨道:“怪道太后总是叫了徽娘进宫,原来是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的主意!我儿年少天真,哪里会想到那唐兴时常讨好的用意?又怎会防备太后的算计?!好个太后,好个唐兴,竟然如此欺负我儿!”
“…………”卓昭节抚额道,“如今说这些也晚了,你且说这事情要怎么办吧?”
虽然宁摇碧又狡猾又狠辣,也有足够的勇气拒绝皇家的提亲,奈何长‘女’是真的也喜欢唐兴——甚至于病榻上的雍国公也强打‘精’神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徽娘与鹤奴彼此相恋,你自以为为了她好,把两个人拆散了。且不说来日鹤奴登基会做什么,就说徽娘能不伤心吗?这世上哪有事事如意的?太后说的没错,当年卓家把‘女’儿许给你,难道认为这是‘门’好亲事?话又说回去了,谁家嫁‘女’娶‘妇’不是认为这是‘门’好亲事,所以才肯把‘女’儿往外许、肯把媳‘妇’往里迎?当年你祖母若知道欧氏的狠毒和后来造的孽,怎么肯要她进‘门’!”
雍国公难得说这么长的一番话,宁摇碧立刻断定是宁夷徽在祖父跟前求了情,宁夷徽都搬出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