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株树,把整个园子都开热闹了。
像簇簇的火焰跃动于枝头,那样欣欣然的喜悦,看得人心情都豁然开朗起来。
卓昭节不禁感慨道:“所谓‘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可依我看,樱桃红时虽然‘艳’丽,到底不如这雪中红梅,似点点‘艳’血,来的绝丽。”
“你说芭蕉,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宁摇碧拈着短髯,忽然笑了起来,“咱们在江南初遇时候……那个芭蕉叶子!”
卓昭节想了片刻才想起来他说的是白子谦,又惊讶又好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记这个人了,你居然还记得?”
宁摇碧干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凡是觊觎过我妻子的人,我自然是无时或忘,日夜提防!”
“如今都这把年纪了,还有谁会惦记我?”卓昭节幽幽一叹,宁摇碧正待安慰她,不想她忽然翻脸嗔道,“你还敢说我?你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说一说温坛榕?白子谦可是早就娶妻生子,如今应该也儿孙满堂了吧?温家那一位为了你后来可是学唐千夏去出了家的!”
宁摇碧立刻道:“天地良心!我与那温氏半点都不熟!她嫁不出去去出家,关我何事?我可是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