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几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痛。进了屋刚想扑倒在床上,门便被人敲响了,大姐的声音传来:“小俞,开门,我来给你上药。”
我反身打开了门,笑道:“谢谢郑姐,其实我没什么事的。”
站在门外的郑可想手里果然拿着一瓶跌打药酒,闻言白了我一眼,嗔道:“摔得都起不来了还说没事?快去趴着,我来给你擦擦。”
我只好转身向床边走去,口里道:“要不您把药酒给我吧,我自己来擦好了。”
只听郑可想进来后马上又关上了门,道:“你自己擦?伤在背上你自己怎么擦?少罗嗦,把上衣脱了,乖乖的趴好。”
我只好苦笑一声,又艰难的脱起了睡衣来。大姐见我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忙走到了我的面前,道:“行了行了,我来帮你吧。”说着,她把药酒扔在了床上,腾出两手就来脱我的衣服。很快,我的睡衣被她脱下了,她又扶着我,让我安稳的趴到了床上。
别墅里有zhōng yāng空调,我光着上身并不觉得寒冷。大姐坐到了我的身边,拿起药酒倒了一些在掌心里,然后双手搓了搓,就抹上了我的背脊。
“都哪儿疼?告诉我,我好擦对地方啊。”
“右边一点,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