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只认为那不过是利益出发点不同而已。
“既然这玉镯价值那么高,应该重新拍卖。”
有人轻声喊了出来。
“对!刚才那拍卖一点都不正式,应该重新开始,我出一百零五万!”有人随即呼应的同时,也喊出了比宋谦更高的价格,一百零五万。
这位立刻加价五万的,一周前可是刚参加了岭上拍卖会的拍卖,同样是羊脂玉镯,拍出了160多万的高价,眼下这只,真可以说是捡漏了。
“一百一十万!”
显然,识货的人不止一个。
“一百一十五万!”
有人迅速往上加价。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五万!”
“一百三十……”
“你……你们等一下!”
就在大家叫价叫得激烈的时候,杜娟拿起话筒打断了这场自行进行的叫价。
一时间,叫价行为停止了,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
杜娟于是继续说道:“你们不要喊了,不管你们谁出更高的价,我都不卖了,谢谢你们。”
什么情况?什么意思?
杜娟这番话,别说场上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