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宋谦是真的不知道啊，他都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跟莫苒发生过关系，再问这么深入的问题，怎么回答？
最好的回答就是“不知道”。
“那我给你个选择吧，一，从此跟曹甯各走各的路；二，让莫苒打掉孩子。”
没办法，该狠心的时候必须狠心，这一点陈婕很清楚。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这种情况下把孩子生下来，也许是对它更大的不负责。
“选第二个。”
宋谦没有犹豫，这个选择题其实并不难。他跟莫苒又没感情，她肚子里的孩子，至少在陈婕目前假设的情况下，是丝毫没有留恋的。
“嗯，那我知道了。”
陈婕显然对今天晚上的聊天结果比较满意，主要是对宋谦这个回答比较满意。绕了这么一大圈，总算得到答案了。
宋谦有点莫名其妙，回想了一下，怎么就突然讲到这个话题了？
“对了！刚才问你呢，曹甯晚上住哪儿？”
“曹甯晚上肯定回自己家去了，就是曹家别墅。”为了不让宋谦误会，陈婕直接点明了，“曹甯这人心软，不会让小金难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