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曹甯，不至于惹她烦，又要如实跟董事长汇报看到的事，小金自然不能深入分析。但王秘书不一样，他的工作就是需要比董事长想得更多、更远。
况且，即便他说了，谁会知道是他说的？
关键，宋谦这个名字，王秘书的印象简直不要太深。一个多月前那价值五万元的天价火锅，还有在帝豪夜总会的事儿，总之，很豪很丢脸。
当然，谨慎起见，王秘书还是去确认了这个宋谦就是那个宋谦，就是一个多月前被曙光大酒店开除的那个宋谦，总之就是同一个宋谦。
毕竟，这名字有点普通，全国范围内有十几个呢。
王秘书在得到这一系列的消息后，也声色不动，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的主动跟曹相荣提。
要凸显价值，就是要在关键时刻拿出来。
而现在正好！
王秘书就这样拿着电话果着身子窜到了书房，翻开了之前查到的信息资料。
“董事长，您说的3幢1102室的房东名叫余夏，是个公务员，今年45岁......”
曹相荣问什么，王秘书就回答什么，问房东，就回答关于房东的情况。
曹相荣也不觉得王秘书这么快能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