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形成规模，更缺少相关行业标准。这是一个空白。”宋谦道貌岸然的回答道。
这个答案无可挑剔，但事实上也没有任何价值。
至少对于一众八卦记者来说，就此，他们完全没什么好写的。
但是对于这个林姓记者来说，他必须继续问。收了一千块钱，他也试图问一些金主想要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
“听说宋总曾经在曙光大酒店工作过，并且跟曙光集团的曹甯小姐比较要好？”
事实上，登记在那里的问题只有前半个，后面那个，是临时加的。
于是主持人连忙制止：“这位林记者，请注意一下你提问的方式，跟公司无关的问题，宋总可以拒绝回答。”
一下子，所有记者的脸色都变了变。他们可是八卦记者啊，是来关心宋谦的私生活的，而不是来采访报道世纪佳缘婚庆公司的，怎么突然画风那么不对劲？
宋谦倒是满脸堆笑，并打断了主持人：“无妨的，这个问题也不算什么问题。”
随后，对林姓记者解释道：“我确实曾经在曙光大酒店工作过，不过那时候跟曹甯小姐没有见过面。”
“那您跟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