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大洋彼岸,阿巴布卡尔正准备起床。他的头号手下杵在门口已经有半个小时,迟迟不敢进去打扰。
但是,他不得不杵在那里,因为事情有点大条。
终于等到阿巴布卡尔起床。
“老板,一个小时前我们有两家超市被扫货了。”手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去描述,他怕稍微讲重一个字,老板会当场把自己给崩了。
另外,他们管自己负责的地下人口黑市叫“超市”,乍一听,就像个普通的商人。
而且阿巴布卡尔对外正当的身份也就是个普通的商人,开连锁超市,卖得东西很贵,生意也不怎么样,不过分店倒是遍布全球。
但正是这种语气,让早就熟知自己手下脾性的阿巴布卡尔惊了惊。
“哪家超市?”阿巴布卡尔问道。
“东欧的三号和五号超市。”
“......”
有那么几秒钟,阿巴布卡尔惊得说不出话来。东欧几个国家有着他们最大且最高端的人口黑市,经那里卖出去的女人,身价至少50万欧元,一共五个点,却占据了每年利润的50%。
五个点,一下子被端了两个,损失至少上万亿!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