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安局走一趟吧。”
“公安局？不是在我家问就好了吗？”
“......这个案子比较大，一般调查我们都会放在局里，还请你配合。”杀手继续编着理由。
“那......好吧。”
张进昭之死确实很令人意外，虽然宋谦觉得跟自己不会有什么关联，不过人死为大，也许自己提供的一些信息还真能帮助破案呢。
身为证人，去公安局没什么。
只是这个警察，居然对可乐过敏，想想也是好笑了。
于是放下可乐，正准备穿鞋子，听见“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黄皓？
没错，从电梯里出来的确实是黄皓，还有他的另一名同事。
“你怎么亲自过来啊？大队长！”宋谦一边穿鞋一边说道，“你的同事说让我去公安局，我想着也正好，找你喝茶。”
“我同事？”黄皓奇怪的回头看了看跟自己一起过来的同事，那名警察一脸茫然。显然，所谓的“同事”不是指他。
“我说的是他啊！”宋谦用手一指。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因为，手指的方向，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