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个人后,先后兼并的两家厂又赶走了十几个这种类似的饭桶,之后上面又推过来的一些人我们又拒绝接受……
“怎么办?”老周看着我问道。
我叹了口气:“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服软。”
我说的是实话。我算老几?我现在哪里有这个力量和那些手里拿着权利大棒的人叫板?
和他们打官司?笑话!在中国这个地方,老百姓告官府能成功那就是神话了。人家随便就能找出一千条理由把你压制得死死的。而且一旦撕破这个脸,今后你就别想继续混下去了。工商税务上面找你点麻烦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更加关键的是,现在我的工厂绝对不能停工!停工我损失太大了,目前还有真木公司的那批订单在做,汉高公司的货物也需要生产,这可是我赚钱的大计划。
现在想想,当初我二话不说就**的把那些人扫地出门的举动,太冲动了,还是太年轻了啊。
我让老周出面找那些部门的头头脑脑拉拉关系,请人吃顿饭,送点礼品,表个态什么的,这些都是老周出面,我不愿意和那些人接触——虽然我无奈,但是毕竟我每年花几十万出去还要看他们这些人的脸色,当孙子,心里也太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