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凌厉,他问的话,也极重。
“学生知错了,学生不敢那样想,只是当时确实难以自已,无法控制自己,直到前段时间,才恍然想起来,于是连忙赶紧的把功课都补全。”
高峰的心神一凛,连忙有些紧张地答道。
这个时候,他才恍然感觉,眼前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即便他也有着普通老人一样的慈和的笑容,但是他那种威压,却并不是一般老人有的。
“呵呵,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人,你给吴伯行他们写的那封信,我也看了,也听他讲了你的一些事,我今天这样问你,你是不是有些奇怪?你的学习力,和你的知识,我已经不想要考核你,我相信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那么好的成绩,学习力定然是不会差的,至于你的基础,更是不用再考,凭你的那一场演讲已经够了,我最想要看看的,是你的心姓为人。”
柳大先生陡然之间收起了刚刚放出的压力和凌厉的眼神,脸上又恢复了一脸亲切和蔼的微笑,“从你刚才的回答来看,看来你也已经认识到之前的错误了,我也就不多说了,高枫,我知道以你现在的水平,在股市中赚点钱用应该不成问题,出去就业的话也不会有困难,我现在问你,你愿意跟着我去北大去再系统的学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