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狂,还比不比了?这都下课时间了,我们还得去庆祝一下,哈哈。”三个班的教官都是老相识,互相调侃起来那叫一个不留余力,以往聂岱的班级成绩大多都压他们一头,现在能压回去,二班三班的教官很开心。
听到二班教官的话,聂岱表情更囧了,但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脖子说:“比,怎么不比,大胡子你别得瑟,不就多了只金刚嘛,我聂岱还没怕过。”
“那是,虐待狂你什么时候怕过?怕的话,我这指标就赢不到手了。”二班的教官外号大胡子乐呵呵的说,他不怕聂岱缩卵,因为那比输光指标更丢脸,都是在学院做教官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理由就为了一期的学员坏了自己的名声。
“哈哈,来来来,争取快一点结束这一场,轮到我们先出项目了吧,石头你打头阵。”大胡子兴奋的说,那表情似乎又赢了一场一样。
一班的人憋屈,二三班的人喜闻乐见,但是没办法,他们也和聂岱一样,自问男人缩不了卵,但还是有点不忿的嘀咕:“肯定又是什么举重之类的,太没技术性了。”
“阿启,看到没,那个人叫柯石,我们叫他一颗石头,简称石头,人倒是不错,平时大家偶尔一起聊天打屁,力量大得很,我们输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