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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顺义的房子倒是很大,三房一厅,但只有一层,张启选择呆的地方是天井的围墙后面,今晚的多云的天气使得月光不那么亮,倒也不虞被人发现。
走进来的那个人是个中年,脖子上圈着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项链,手上戴着两个金戒指,剃着平头穿着白色背心灰色西装短裤,不看饰品就是农民,加上那些饰品,就需要往后面灌上三个字:暴发户。
“别废话了,娄老头,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平头男很不耐烦的说,他知道娄顺义是不喜欢也不会招待他的,自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听到平头男的话,再联想到上午在公安局的经历,娄顺义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的旱烟,嘴边露出一丝冷笑道:“狗太岁,你们害怕了!”
“去你妈的,老子用得着害怕。”平头男,也就是狗太岁有点色内厉荏的大声说,他是本镇混混头目,跟着茂富德混饭吃的,平时就负责把水果收上来,拉到昌平去做罐头,没事的时候偶尔也干些挖人祖坟、踹寡妇门一类的坏事。
所以平头男的外号叫做太岁,姓娄,骂他的人就喊他为狗太岁。
“娄老头,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们爷孙俩太可怜,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