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会被查出来,应该怎么弥补等等的事情。
别的不说,狗太岁就知道娄顺义手里肯定有一些证据,最少那些自己知道的事情,娄顺义就会把它写成字面材料保存,怕的就是被人下黑手。
再加上李博宇如果招了,这两人的口供加一起,如果再有一点证物,狗太岁不认为自己跑得了。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等,但是知道归知道,有多少个人能有这种心里素质。
狗太岁自认没有,他想要处理掉一些东西,那就需要行动,比如跑去娄顺义家里威胁一番,比如催促茂富德采取行动……“猫哥,我们……”狗太岁唯唯诺诺的说,接着就梗着脖子继续开口:“我们不能等,乘着娄老头还没告发,给他来一下,造个意外,一了百了,到时候就算李博宇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
“你觉得查旧案容易,还是查新案?”茂富德冷笑一声问。
狗太岁才不管这么多呢,急红了脖子说:“做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不做的话,旧案就要被破了,新来的这个局长,您又不是不知道。”
里面的两人在争论,张启在外面冷笑连连,心想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坐牢倒还算便宜了。
伸手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