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这都几点了?”话虽然是那么说,小娜还是垫起脚尖在田文建脸上来了一口,随即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娇笑道:“乖!快去洗漱,不然我就赶不上第一节课了。”
田文建这才松开了双手,一边往卫生间里走去,一边悻悻地说道:“人家是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倒好……虽近在咫尺,却连个相逢的机会都没有。”
正帮着收拾衣服的小娜,扑哧一笑,抬头说道:“那不是还有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幕幕吗?别贫了,小梅还在外面等着呢。”
“提起她我就来气。”田大记者放下了毛巾,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了跟你见上一面,我容易吗我?正准备把生米煮成熟饭,履行一个老公应尽地义务,她倒来了个棒打鸳鸯,让我空欢喜了一场。”
“小梅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动物。”
“什么叫下半身动物?那叫雄性荷尔蒙超量分泌,是一个男人正常地生理需求。”
田文建的话音刚落,小娜蓦地放下手中的衣物,扶着洗手间的房门,若有所思地问道:“田文建,我们俩好多久了?”
“那要看从什么时候算了?”田文建抬起了头来,假作沉思了片刻后,咧嘴笑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