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场。夏天跑道上的温度接近65度,冬天的外场更是寒风刺骨,但只要还有一架飞机在天上,他们就得日晒雨淋的守候在那里。
就算飞行任务结束了,他们还得在机场上再呆上一个多小时。要把飞机一架一架的拖回机窝,要检查下关键部位有没有问题,要给露天的飞机裹上油布,要收拾和清点包括抹布在内的所有工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算扛上大校军衔,你还得继续干这样的活。无权无势无油水,还承担着巨大的安全责任。
而场站后勤军官则不然,不但很清闲,手里还多少有点权力。他们可以跑跑地方,为自己的家属找个工作,为孩子找个好点的学校。可机务大队却不行,为了确保飞行安全,师里团里对他们地管理极其严格,整个一个由军官们组成的警卫连。
很显然,两个飞行团政委的要求很合理,理由也很充分。师长政委一致认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场站吃独食。为此,师里还特别召开了一个紧急常委会,决定将接待工作由师里接手过来。
至于领导们怎么才能让刘主席帮忙?刘主席答应帮忙后又怎么分配那些安置名额?文启鸣和杨晓光并不关心,因为他们的要求很低,那就是刘主席带来的六头猪,以及十来箱带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