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服,也许是她唯一能穿出门的衣服,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太过肥大。
“田……田……田,田叔叔早。”小兰偷看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说了一句,又连忙低下了头来。
田文建微微点了下头,一边笑容满面地帮老太太掖被子,一边和声细语地问道:“老太太,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也不知道是老太太地耳朵有问题,还是她根本就听不懂普通话。田文建刚刚说完,就诚惶诚恐的回过头去,似乎想从孙女嘴里知道这个年轻人都说了些什么。
“奶奶,他是田叔叔,就是他带咱们来这儿的。”小兰连忙蹲到床边,用田文建一知半解的老家话说道:“田叔叔问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睡在这里舒服不舒服。”
老太太一愣,连忙挣扎着骨瘦如柴的身躯,想去抓田文建的手,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并老泪纵横地说道:“麻烦你了,真麻烦你了……田同志,你真个好……”
不等她说完,田文建就握着她那只剩一层皮包着的粗糙双手,诚恳之极真挚之极地微笑道:“老太太,感谢的话您就不用说了。我们是解放军,是**员,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你……你,你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