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桌上那部刚装上的来电显示电话,早已躺在墙角里,而且还是四分五裂。阎志杰关上了房门,扶起地上那东倒西歪的椅子,掸了掸上面的玻璃屑后,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他胡闹,你不但不劝阻,还在背后给他撑腰,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早点进去啊?”不等阎副社长开口,吴博澜就指着他的鼻子,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爱之深,恨之切!
吴博澜对弟子们拳拳于表的添犊之情,让阎志杰很是感动。一边指着脚下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一边严肃地问道:“吴老,难道您认为文建这次是在胡闹吗?”
吴博澜怔了怔,气呼呼地说道:“解决问题地办法很多种,为什么非得选最张扬,也是最危险地那一种呢?还十面埋伏,还四面楚歌,哼……!别到时候被埋伏的是他自己,被唱楚歌也是他自己!”
“这不是还有我们吗?”阎副社长淡然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道:“纪委那边姓马的材料有一尺高,要不是考虑到老柳快到站了,张正东眼里能容得了这颗沙子?文建就算折腾过头了,也就是把动手的时间提前了一些,不会影响到政局的稳定。当然,驻军串通起来唱这么一出,龙江市委肯定会有意见。可他们又能怎么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