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照相的。不管给谁照相,说到底还是一个照相的。”
“那你早干嘛去了?”
“那不是迷失了吗?”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凝重地说道:“山里太穷了,为了给我姐弟俩凑学费,父亲既要看照相馆,又要管村里的事,地里的农活只能起早贪黑的干。母亲也一样,甚至比他还要辛苦,为了保住妇女主任那个每年一千六百块工资的工作,蹲在人家牛棚里抓超生一蹲就是一夜。
那样地日子我过怕了,我不想像他们一样碌碌无为,也不想让他们再吃苦受累。所以我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我需要很多很的钱。”
虽然曾经与田文建朝夕相处了近一年,陈洁还是第一次听到田文建说家里地情况。回想起吴博澜从江南大学把他带回分社时的情景,陈洁感同身受地说道:“真没想到你家条件那么困难,其实这些情况你可以早点跟我们说嘛。”
“说什么?说我穷的叮当响,需要师傅师兄们施舍吗?”田文建顿了顿之后,诚恳真挚地说道:“其实师傅和师兄们对我已经是很照顾了,可以说没有大家的帮助,就没有我田文建的今天。”
陈洁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难怪大家都说别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的,其实骨子里和师